简介:手术后,他的手依然吊着,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,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。 也不知睡了多久,正朦朦胧胧间,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:唯一,唯一 而跟着容隽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,还有一个耳根隐隐泛红的漂亮姑娘。 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,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人,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,还有好几个陌生人,有在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,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,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。 容隽听了,立刻就收起手机往身后一藏,抬眸冲她有些敷衍地一笑。 容隽!你搞出这样的事情来,你还挺骄傲的是吗?乔唯一怒道。 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 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,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,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