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介:从熄灯后他那边就窸窸窣窣动静不断,乔唯一始终用被子紧紧地裹着自己,双眸紧闭一动不动,仿佛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。 容隽闻言立刻站起身来,走到她面前,很难受吗?那你不要出门了,我去给你买。 他第一次喊她老婆,乔唯一微微一愣,耳根发热地咬牙道:谁是你老婆! 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 不洗算了。乔唯一哼了一声,说,反正脏的是你自己,不是我。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,你居然还躺着?乔唯一说,你好意思吗? 不仅仅她睡着了,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——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,显然已经睡熟了。 手术后,他的手依然吊着,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,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