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介: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 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 容隽凑上前,道:所以,我这么乖,是不是可以奖励一个亲亲?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,惊道: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? 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,道:没有没有,我去认错,去请罪,去弥补自己犯的错,好不好? 容隽先是愣了一下,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,躺了下来。 乔仲兴闻言,道:你不是说,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