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介:景厘原本有很多问题可以问,可是她一个都没有问。 景彦庭苦笑了一声,是啊,我这身体,不中用了,从回国的时候起,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,还能再见到小厘,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,已经足够了 爸爸。景厘连忙拦住他,说,我叫他过来就是了,他不会介意吃外卖的,绝对不会。 良久,景彦庭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,低低呢喃着又开了口,神情语调已经与先前大不相同,只是重复:谢谢,谢谢 那你今天不去实验室了?景厘忙又问,你又请假啦?导师真的要不给你好脸色了! 痛哭之后,平复下来,景厘做的第一件事,是继续给景彦庭剪没有剪完的指甲。 景厘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,随后才抬起头来,温柔又平静地看着他,爸爸想告诉我的时候再说好了,现在只要能重新和爸爸生活在一起,对我而言,就已经足够了。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——继续治疗,意义不大。 这话已经说得这样明白,再加上所有的检查结果都摆在景厘面前,她哪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。